因為極權的黨國法西斯政權,不喜歡人民自我思考,更討厭人民有自我評斷事件標準的能力,所以其下的教育和宣傳系統,把有強烈意識形態的人,鬥臭為「只問立場、不問是非」,是不會思考的人。
然而從粗口事件來看,不管是認為粗口無關緊要的自由主義者,還是堅持粗口會亡國滅種的保守主義秩序守衛者,他們都有強烈的意識形態,但他們卻比第三種人都還認真思考過「粗口」這件事情對社會是好是壞,他們用自己思考後的所得,去評斷事件的是非,所以他們才是「問是非」的人(只是或許他的是非標準和你不同而已);相對的,第三種對「粗口」其實沒意見,只是想藉由這些事件鬥臭非己方政黨陣營的人,也就是對「粗口」沒有強烈意識形態的,才是真正沒有認真思考過「粗口」這件事情對社會影響的人,才是真正的「不問是非」。
這種沒有意識形態是有多好?
其實政黨本來就是理念、或者說是意識形態的集合體,例如大家熟知的美國,目前執政的民主黨,就是主張「政府行使良善的工具」、「政府應該運用權限介入社會、讓社會達成公平正義」的左傾政黨;而對手共和黨則是主張「政府是侵害人權的象徵,除了必要的機構外應該盡量縮小」、「政府是無效率的工具、擴張政府權力只會帶來更多浪費」的右傾政黨。
而政黨意識形態所衍生出來的政策選擇,就建立了民眾投票時和政黨的互信機制。例如今天經濟情況大好,我不希望企業大賺錢之餘、讓社會的資源分配差異越來越大,我就會選擇投票給左傾政黨,希望政府權力介入,維持社會公平正義;等到景氣下落,企業降低投資節省成本,我可能就會投給右傾的政黨,希望政府不要介入市場,少收點稅,不要把資金趕跑。
然而台灣的教育和宣傳系統,卻是反對政黨恪守自己的意識形態,把意識形態妖魔化;請問沒有意識形態差異,也就是你找不出一個政黨的施政策略方向,甚至當你投給一個你以為它主張減少政府干預的政黨,它卻在選後打著公平正義的大旗堂堂把干預的黑手伸入市場機制(你說它欺騙它卻說不要意識形態),這樣要如何在選舉中決定自己的選擇?又如何信任這個選擇?
台灣的民主制度受到黨國和儒家意識形態的扭曲,執行的基礎是非常不穩固的,甚至很多支撐民主制度的基本原則,在台灣反而被妖魔化成不好的想法,如果大家不去觀察、注意、理解這些,類似讓納粹黨崛起的政治思惟逆流遲早會降臨台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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